随笔

中远狗

在绿城论坛上看到的,不错就转过来了。一直以来,都那样叫着中远狗,但是时过境迁,中远狗是否还合适呢?请看下面这个朋友写的
在绿城俱乐部的论坛上,看到一名球迷对2001年519绿城与中远比赛中事件的回忆文章,言辞激烈,颇有所感,联想到最近工作中的一些事情和自己的感受,著一短文如下:

心态与年龄,理想与现实

和那几位朋友一样,我也是绿城的忠实球迷,如今社会人们大多浮躁,为钱奔忙,身边爱好足球、爱好中国足球、爱好绿城足球的人并不多,作为70后的我渐渐形成了两面性,一方面有着与常人一样的对名与利的追逐,但一方面也仍保留着当年大学时代和初入社会时的理想主义,当然,这为周边朋友们所善意的“不齿”,但我并无所谓,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生活态度,按照课本里的正式场合的话来说,这是一种“世界观、人生观和价值观”。
和那几位朋友相同的是,2001年5月19日的阳光灿烂的下午,我和楼主一样看过浙江绿城与上海中远的比赛,一样对那种黑暗非常气愤;不同的是,我是花了50元的票子在现场东看台上看完比赛,而那几位朋友可能是在电视机前看完比赛,当然,这并不重要,最大的不同应该是,我看比赛的时候,是在我大学毕业后的第六个年头,而那几位朋友是在高中时代,这里面的区别,其实简单就两个字:“年龄”,或者说是另外两个字“心态”。。
这两组字很简单,但其实意味很深远。以前大学时代听李宗盛的歌曲,对那句“三十岁以后才明白”(后来才知道是侯德健作词,李宗盛作曲),非常不明白,“恰同学少年,书生意气,挥斥方遒。”有什么可以不明白的,有什么做不了的,但事实上确实是到了三十岁后才真正听懂这只歌曲,才知道该如何对待身边事物,对待身边人群。
能听懂这只歌曲,其实原因很简单,因为年龄的变化,从一名学成为社会人,经历了世事,心态发生了变化。当然我不想学习那些上海话叫做“老法师”们的圆滑,也不会回到当年学生的单纯,而是按照自己对社会渐渐成熟的理解和态度对待生活,学习知识和增长阅历,任由世人评说,是一件非常令自己满意的事情。
我也曾经很理想化,但在社会现实面前学会接受和面对。因为纯粹的理想很难为世界所接受,面对世事,如果你有足够的能力来改变来创新,当然是件不错的事情,但更多的不是让外界来适应你,而是你来适应这个世界。

对待绿城与中远的519案子,我也曾经和那几位朋友一样气愤,很久很久不能平息,到现在仍然牢牢记着这件事情,但并非象那几位朋友一样念念不忘,有点抱恨终生的味道。我非常热爱绿城足球,把它作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,作为生活精神寄托的一份子,我想绝大多数绿城球迷应该和我有一样的想法。鲁迅写过的《为了忘却的纪念》中有这样的描述:“夜正长,路也正长,我不如忘却,不说的好罢。”在《纪念刘和珍君》一文中,他写道:
真的猛士,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。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?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,以时间的流驶,来洗涤旧迹,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。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,又给人暂得偷生,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。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!   
  
时间永是流驶,街市依旧太平,有限的几个生命,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,至多,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,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“流言”的种子。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,我总觉得很寥寥,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。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,正如煤的形成,当时用大量的木材,结果却只是一小块,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,更何况是徒手。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,当然不觉要扩大。至少,也当浸渍了亲族;师友,爱人的心,纵使时光流驶,洗成绯红,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。陶潜说过,“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,死去何所道,托体同山阿。”倘能如此,这也就够了。

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,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;真的猛士,将更奋然而前行。

让我们所有绿城的球迷一起关注希望,关注绿城的发展,继续支持,继续前行,一切向前看,不是很好么?

以上短文,写给那几位朋友,现在是否接受不做多考虑,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想那几位朋友应该会改变自己的态度的。
心态的成熟是要靠年龄的增长,阅历的增加来达到的;理想虽然完美,只有在现实中才能够真实的得到实现。
这篇短文,更主要是写给自己,我会把这篇文章放在自己在天涯论坛的博客里,算作人生的一个小小总结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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